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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代以主观感受(个人体验觉察)对抗客观规律(关系结构),
后现代以创造发明(多元文化活动)对抗自主生成(集体智能)。
听某些人的自述,比ai还像ai,能把一个概念拓展出十几种命名,
越精细越明确,界限越来越清晰,仿佛世间万物皆可对象化正典化,用文本来解释和重构。

当然,他们多半也觉得这是脑子的神奇特效,其实和现代语言系统结构共通了,能够举一反三/甚至反十了。

如果这种能力,能够打破自身,乃至学科领域的界限,实现跨学科的可能性融合,还是一个好的方向。

但我始终觉得反身性很重要,也就是你对自己的觉察和自指,
需要结合自身实际,也就是生命和世界链接起来的深度体验,才不至于被符号和文本概念抽脱出现实,反复把玩“缸中之脑”的游戏。
为什么早年的周迅是很多导演的缪斯,就是因为她身上未经世事雕琢的精灵感。
当然,放到现在,很多人会说,这是男性导演的自恋,刻意塑造这种为爱痴狂的无知少女形象,迎合对男性的的爱恋和崇拜。

其实,这也是周迅作为一个符号,大众更多用客观的标准来评判和定义她,忽略了她自身是什么样的,以及她饰演的角色情境,是不是必须也迎合现代性的普世价值臆断。

作为一个具体的人,她的复杂性,已经很少有人再愿意去深挖和了解,大众先造神再毁神的运动,已成为当下这个社会系统的一体两面。

或多主观或多客观,也都不再是其时的真实。
《荒野中的认知》提到,
一个系统由多个相互关联的部分组成,这些部分共同工作以实现系统的整体功能。每个“组分”都扮演着特定的角色,并与其他组分相互作用。

也就是说,环境作为生命的耦合“空间”,本身就是有认知“潜能”的,我们只是“激活”了这个认知潜能。

生态计算和生态智能方面的研究者们,借鉴人类认知学的理论,比如盖亚假说。
他们将地球看作一个单一的、巨大的有机体,其中生物和非生物组成部分共同工作,以保持地球的气候和化学组成在一个稳定的、有利于生命的状态。

再比如,机器智能领域的“赛博格”概念与生物学的“共生理论”之间的联系,
通过将机器与生命系统耦合,可以使机器更好地适应和与环境互动,这与共生理论中生物体相互依赖、共同生活的概念有相似之处。

是一个非常看好的方向。
如此来看,人类的语言创造,并不是出于人际交往的目的,而是为了更高效的记录和沟通。

生物之间的交流,视听嗅味触,是诸多感官的融合,只是有人侧重视觉,有人偏爱味道,其中的复杂度和多样性不可约化,亦不同一。

这是作为生物的底色,而语言是人类的独有性,得益于溢出的大脑发育和容量,

然而,大部分论述的,生物性是低级的,鄙夷的,必须要超越,不断的超越不断地摒弃~

对自身动物属性的厌恶,使得人类被引导,逐渐活在文字符号/空中楼阁的世界里,因而,只能被无限性的神或物所奴役。(比如不可知的实在or机械世界中必然确定性的实在)
同一系统(范畴)的对立符号,最终目标是统一,以消灭其中一方为结果。

消灭的过程,就是把对方用做手段,以彼还彼。

就像最初对抗形而上的实践科学,最终还回来一个更加形而上的科学主义。
当有一个妹子跟我说,他对一个男生有非常强烈的生理性喜欢,我是很好奇和羡慕的。

生理性喜欢,这个体验对我来说,从未有过,似乎更容易对别人的创造物感兴趣,而不是背后那个具体的活生生的人。

但是,当我觉察到这个现象的时候,我就会对创造物祛魅,通过自己的学习和了解,去反思对它的偏好。

所以,对于这种真正让人上头的生理性喜欢,我是无比羡慕的,但我亦无法走出自我的局限,生活世界的实在有限,难以接触到可能会让人产生生理性喜欢这种体验的活人。

只能通过不断的反思和自指,来正常的看待这种体验,美中不足是人生一大憾事,可能我趣向也却不在此。
一些搞科技创业的,自负自大,觉得没几个人能理解自己,总带着一股子独孤求败的傲慢感。

大部分普通人,只是不活在那套语言系统里,也不擅长用头脑这个利器,跟你去拼刺刀。

自然,也有理解这套符号系统玩法的人,想要努力跳出系统的桎梏,寻找更多的个人自由,所谓的自组织意志。

人呐,切忌自骄自满,尊重每个人该有的活法。
同在,基于个体对世界的参与和内在的道德关联;
合并,基于多元文化的解释权和共同价值观追求。

基于此,最容易体现个体内在道德的政治实践,其实就是氏族到宗族的机制过渡,依靠首长的引领,而城市/城邦的模式,更适合领导者的统治。
其实,哲学还是一个脑控游戏。

因为象征无限域,抵达这个境界,会有一种孤高感。

轴心时代,东西方的先人,都曾到达过这个境界,但却选择了不同的方向。

东方选择了回归,让象征符号,回归生活,仅作为记录的工具和手段。(也就是道生一……到三生万物之后,重归于道/无)

西方选择了超越,让象征符号脱离生活,有限的人类做为手段,服务于最终的永恒性(也就是从零到无限♾️,无休止的扬弃,追逐轮换的本质/绝对客体。)
反身性是对悖论的活化。

在自我反思的过程中,思考更深层次的意义,
比如对悖论的重新解释拓展或转化,使它不再是一个静态的矛盾,而是一个动态、开放的,促进更多可能性的体验过程。

隐隐约约,就是反身性的真面目。
反身性如果有一个象的话,就是对「隐约」的永恒返回,
换成更容易理解的描述,那就是:人类深层次的情感动力。
现代中国大部分学者对于自身历史的构建,还是用的西方的思维框架,应该就是最大的问题。

可以推测,在未被佛学浸染时期的古中国,还是遵循了易经里面,体验-觉察的记录型生活方式。

其实,读懂了易,也就读懂了我们的古人。
儒道释,也是三位一体思维框架的继承,也就是说自唐以后,对象化思潮,也是一去不复返了。
小动物时期,其实是不分雌雄的。

随着生长和经验,区分出了雌雄,
基于形式自洽的需求,显现了男女的概念/定义的历史构造。

男性和女性,是后天构造的概念,属于想象域空间,呈现出绝对的互异。

就男女概念本质来说,要么不存在(雌雄共体小动物),要么对极存在(区分出了男女)。

哲学思维方法的结构和模式,作为前置公理,
把男女的概念,当成了先天形式(一个“空”的元范畴)

这就使得形式超出了现实,也就是哲学溯源思维中的封闭性自指和无限循环性。
正如彭罗斯阶梯和莫比乌斯环,为理性逻辑所提供的确定性担保。
我还想说,怎么突然都在看素食者,原来是新的文学诺贝尔奖。

不禁感慨,不翻看手机,跟这个世界会是脱节的。

一不小心,就沦为了赛博现实社会里的一具尸体。
可惜了梅洛庞蒂,那么好的理论式觉察,被后人硬生生搞成了现象界的形而上学。

哲学,沦为科学的洗脚婢没差了,

无论再怎么反思自己,也逃不出哲学本体溯源-历史性演化的障眼术路子。

确定性掩盖可能性,人类还是被自己的头脑所奴役了。
现代科学宗教化之路——即三位一体的全盘继承。

圣父——科学实验的显现
圣子——科学主义的崇拜
圣灵——资本&媒体符号的神秘渲染
一维是椭圆(未分裂状态),
二维是双曲线(分裂成对且相异运动),
三维是图像陈诉语言和无限绝对空间(头脑逻辑领域)。
higher🐢居然慢慢爬起来了,龟兔赛跑🦆。
一切追随互联网精神文化包装出来的文旅消费主义,都可以在一定程度上,称之为意义贩卖。

拯救被量化肢解过的当代工人,填补那个被符号统御下的原子化个体所面临的,意义的贫困。
死亡,在现代社会,成了一个不可凝视的、判断性问题。

死亡,成为一种拟真现象,人对死亡的感知和理解基于媒体和文化们以各种方式再现的复制品,而不再是死亡本身。

现代人,对于死亡的体验,是脱离实在界的,也就是判断不是个人做出的,是由文化符号/象征意义的交换和传播,提早为你设定了对死亡的判断。

由此,个人行为连贯性被强制切断,死亡,不再被看作一种生命延续的一部分,而是全然拒绝和避讳的一种状态。
现代的身心灵研究,是建立在本能的基底之上的,是本能的“本能”。

是的,生物有生存的本能。
基于此本能,一切生物需求皆可量化可测验,转译为未来的目标,整体式的网络和结构,足够生成无限的符号/信息供生物体享受。

不过,这是建立在个体意义消解的代价之上的,即创造性的削弱,个体的创造欲,是由繁衍需求转译过来的。

繁衍臣服于生存的代价,就是无数具体个人的创造力和可能性的消解。

或许,未来还需要更多的创造和可能性探索吗?

毕竟是生而为人的意义所在,但只会是小部分人的坚守和自嗨罢了……
也就是说,一个人的主体性是不可能通过“宾我”回归的,只能是摒弃或死亡。
任何理论,都不会服务于一个个体的人,唯一服务的还是那个确定性的客观规律。

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,
一个具体的人,可以被抽象化,被最大公约化,成为可量化可标准的生产人。

唯一实在的,是作为人类具象的社会关系的总和,就像霍布斯-机械主义国家论里面提到的:个人的真正价值,在于系统内的定位。

也就是作为社会结构/运转系统中的成员,各自固有的角色,以及与社会内部的其他人/系统其他点位之间的关系。


所以说,无论是现代哲学、心理学、神经科学……
都是服务于这个机械系统/社会结构,而身处社会之中的个体,容易被看透被驯化……

无论是星座、算命、还是人格理论,看透人心的背后,都是对人心的奴役。

所以,
看透一个“工业化体系下被提纯的工具”人,没什么难的,
难得是看见一个拥有感受、混沌性、自由和主体性的人。
笑死,感受到了当下时代,哲学专业人士的愤慨。

在宗教时代,永恒客体的自因内敛之中,哲学作为婢女,很好的辅助了宗教主神的面世。

在科学时代,在“科学主义”的暴力征服下,哲学作为助理,只能服从实验而无法触及反身。

无论是思考上帝,还是思考上帝(技术物),思考本身定位就是思维工具,无论是永恒客体还是未来主义,总得有个依附吧。
不存在所谓的通识文化对专业文化的普及性消耗。

任何有效用的知识,必须承认其作为指示,而不是对象的价值。

普及不可能与普及的对象达成统一,一旦普及必然产生新的知识。

这个新的知识,可能会被认为在原分类里面缺少价值,
然而,要说这个普及过程中的新分类所产生的知识,不过是原体系的附属,那就是傲慢了。

不论是哲学、宗教、科学,在知识的普及过程中都会出现上述现象。